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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国文学艺术基金会
陈添杰
扶苏睁大了眼睛,目光瞬间聚焦赢烨脸上,眼中闪着疑惑。 他很想知道一个当权皇子是为了什么而选择放弃手中滔天的权利,选择成为一个手中无丝毫权利的皇子。 “有意而为?” “何意?” “你千万莫要随意编撰理由欺骗于我!” 最后,扶苏忍不住的加上了一句狠话,但伴随着他求知的眼神,却是显得极为的无力。 赢烨噗嗤一声笑了起来,这大哥,说狠话的时侯,就不能盛气凌人一下吗?最起码也得呲个牙咧个嘴啥的,不然实在是没有威胁啊。 心中腹诽,但看着因为自己笑容而微微变脸的扶苏,赢烨连忙收了神,脸色也变得郑重。 “大哥,你可知父皇昨夜如何处理那些士子的?” 扶苏微微一愣,而后神色严肃的点了点头:“自然知道,据胡亥消息回应,乃是全部坑杀,一个未留,就在咸阳城西门之外一个山丘之后的树林之中!” “嗯!” 赢烨也点了点头,声音低沉起来:“那你可知这般之作会带来什么影响?” 而扶苏却是微微一愣:“影响?会有什么影响?” “当今大秦统治之下会有何等影响?” 在扶苏的眼中,皇帝坑杀叛贼逆反之人,算不得什么大事,毕竟,有理有据,皆是记载在册。 还是大秦当权,谁不想活了,会这般之作? 看着扶苏这个模样,赢烨也是知晓扶苏想法,心中也表示理解,毕竟,扶苏哪里知道,在历史上的嬴政,可是被骂了几千年暴君! 原因就是动了读书人! 而现在,嬴政比之前的历史更加的夸张,不但动了读书人,更是翻了好几倍! 虽然如话语之言,都是逆反叛贼,但读书人哪里会管的这些,在他们眼中,只要是敢动读书人,那就后果自负。 这嘴长在人身上,就算再多的官兵,也不可能将所有人的嘴堵住。 “大哥,事实虽是如此,但此事重点却是众多读书人,此事若不处理好,迎接父皇的就是万世骂名!” “嗯?” 扶苏又是一愣,而赢烨的话语却是未停:“读书人之厉害,我想大哥你也知晓,父皇虽然有被人成为暴君,但也只是少数之人敢喊,且只是心中不忿,没有真凭实据!” “而现在,父皇此举,必然是一大把柄,暴君之名彻底做实,你觉得他们会放过?” 扶苏默默的摇了摇头,和诸子百家接触较多的他,更加知道诸子百家的心思,而现在虽然诸子百家该臣服的臣服,该消失的消失。 但大秦之地可还有不少读书人,并且大秦内患并未解决,这等机会,他并不认为那些人会放过。 “但……该如何处理?” 思虑了一会,扶苏接着出声询问,他已经知晓此事的不简单。 “我不是在处理吗?” 赢烨面带微笑的回答,而这话却是让扶苏蒙了:“处理?什么处理?” 赢烨放下把玩的茶杯,掀开车帘往外面看了一眼,见到了学府地界,方才接着出声,只是声音变得低沉了些许。 “据罗网和黑冰台收集的信息来看,此次之举,分明是有人针对于我,目的,只有一个,便是让我亲手处理掉那些谋逆士子!” “紧跟着就是之前所言众多读书人对我联名攻伐,让我陷入身败名裂之地,而后在大秦朝堂再无立身之地,毕竟,人言可畏!” “所以,我方才给了三天的缓冲之机,不但是给他们机会,更是给我机会,但,很显然,他们乃是执意要让我动手,遂三天不间断的在咸阳城中生事,我也确实忍不住要出手!” “但意外的是,没想到父皇突然出手了,虽然我的危机解除,但很难保证那些士子幕后之人会不会对父皇出手!” “与其如此,我不妨顺他们之心,急流勇退,这样他们既达到目地,同时对于父皇所行之事也不会再过关注,毕竟,我才是他们的最终目的。” 说到这,赢烨的声音就停了下来,面带笑意的看着扶苏。 这些东西,是他在听到嬴政抢他活之后,瞬间想到的,并非蓄谋已久,而是无路可选。 虽然始皇的威慑之能确实恐怖,但对于天下来说,越发威慑力强的皇帝,更加容易引起他人的不满。 尤其是当利益出现受损之时,就会爆发的更加明显。 只要抓住机会,断然就是风暴一般的侵袭。 而这半年来,赢烨干了很多损坏权贵等人的事,看着和嬴政没有太大的关系,但是谁都知道这要是没有嬴政的默认,赢烨断然不可能这么的顺利。 这样一来,接下来的朝堂非但不会平静,反倒会更加的动乱。 并且,嬴政也会被扣上暴君的名号。 虽然自己是穿越者,和嬴政的血缘关系不那么的纯粹,但这可不是赢烨想看到的。 并且,系统当时还提醒了一句,注意收尾,否则大秦会再次动乱,影响国运。 国运,那可是和赢烨的命绑在一起的,国运少点,他的小命也就会跟着少点,国运没了,他人也就没了。 这关乎于命的东西,赢烨还需要犹豫吗? 果断选择妥善处置了啊! 那自己主动放权,不就是最好的解决方法,他们的目的既然是如此,那便随他们的愿便可,愿望达成,他们自然就会收手。 收手,朝堂便恢复平静,国运无损! 再说,暂时离开朝堂,对他来说也并非是坏事。 这半年以来,他也是发现了一些问题。 自己的步子迈的确实有些大了,科举,驰道改建,银行……这一项接着一项,一步接着一步,速度很快,见效也很好,但是覆盖面却是不大,基本上就控制在咸阳周边了。 覆盖面最大的巴郡,到现在也只是暂时铺开,还并未有大的改观。 由此可见,这一切都需要时间来沉淀。 而这次选择离开就是最好的沉淀机会,不单单是大秦的沉淀,更是他自己的沉淀。 理清思绪,确定下一步该怎么走,是急是缓都需细细琢磨。 并且,赢烨隐隐有种直觉,这可能是他最后的安静时光了。 毕竟,该结盟的结盟,该开互市的开启互市,周边大国的关系都保持良好,当然,除过高句丽。 而大秦国内,因为拍卖会的大赚的缘故,短时间内,大秦也不会因钱而发愁。 无战无忧的日子,不就是最好的休息时间吗? 此时不休何时
刘泓欣
简单的一句话,却是让三人身子齐齐颤了一下。 他们实在不理解,这生活了,还有啥不满意的。 没等众人问出口,范增却是主动开口,声音顿时再度响起。 “你们可知大秦学府之事?” “嗯?” 三人闻言,微微一愣,而后连连点头,这学府之事,他们岂会不知,现在这事情更是全国都知道。 当地卢绾还去过咸阳报名,但是因为年纪过大,被排除掉了。 “当然知道!” 卢绾点了点头,接过话头:“现在大秦学府已经开学有半年之久,里面有学生三百余人,每人都是免费入学,吃喝拉撒,全由学府负担!” “现在,哪里已经是天下所有二十五岁以下的人,最向往之地!” “当时,若不是我的年纪偏大两岁,相必我也已经进去入学了!” 说道最后,卢绾脸上不由自主的露出几抹遗憾之色,这件事,是他这辈子最为遗憾的事情,怎么也过不去。 而听着这话的范增,脸色却是更加的难看了,握着酒杯的手骨节都已经发白,可见他对于学府一事有多么的反感。 但范增却是没有否定,而是迅速压下心中之火,再次出声问询。 “那你可知,因为学府建立一事,导致天下有多少夫子,因为没有学生,而不得已关掉私塾吗?” “甚至有的夫子都没有一口饭吃,活生生的饿死在街头!” 简单的一句话,却是让三人齐齐一愣,满脸的不可思议。 他们没有想到,在学府建立后这样盛赞的背后,还有这等的事情发生,居然会有夫子饿死街头…… 这…… 而范增的话语却是没有丝毫的停滞,接着道:“我原本就是一个私塾先生,但就是因为学府的建立,并且放出那样的消息后,我所有的学生都选择了离开。” “因为他们觉得,在私塾上学,不如去学府,而且还不用花钱。” “也正是因此,我才回到乡下,过上了农户之生活!” “相比于那些老伙计,我算是好的,年轻之时,并没有大手大脚的花销,存下些许,才有这样的院子,而我那些老伙计,却是不同,在短短的时间内,就已经有七八个因为无钱吃饭,而被饿死!” “这……就是你们嘴中盛赞的大秦吗?” “建立一个学府,而逼死我等之人,不给我等丝毫活路!” 说道最后,范增的脸色陡然变得凌厉起来,语气之中也是多了几分激昂。 听的三人,也是身子齐齐一震,盯着范增的目光之中满是复杂。 他们想劝,但却不知道从何劝起,毕竟,这说到底,还是范增的家事,他们完全就插不了手,再者,他们能帮范增做什么? 他们可没忘自己现在的身份,蹭饭人! 什么都做不了! 而刘季的目光却是悄然闪了闪。 这范增倒和自己是一路人啊,都对大秦的制度不满,自己是因为考核制度,他是因为学府,倒是很有共同点。 不由得,他看着范增的目光之中,多了几分亲切。 这共同语言的人,可是不好找啊! 随即微微拱手,对着范增宽慰道:“范夫子,还是要消消气,切莫为此等之事,气坏了身子,将来说不定还有大事要你做呢,气坏了身子,以后可如何做大事!” “嗯?” 听着这话,范增不由的就是一愣,大事,什么大事? 看着范增一脸的疑惑,刘季笑了笑,接着道:“其实,不瞒范夫子,我等兄弟三人,并非有什么亲戚在这边,是自己三人在沛县待不下去了,方才来此!” “哦?” 听着这话,范增顿时来了兴趣,暂且放下心中之事,出声问道:“可能细细说来?” “当然可以!” 刘季也是丝毫不避讳,正了正身子,就开口道:“不瞒夫子,其实我是沛县的一个泗水亭长,但是因为上面下达新的官员考核制度!” “而我自认各种能力不行,可能无法再近一步,再有,其他一些原因,所以方才离去,想着一路游历,看能否找到一个营生!” “结果,就到了范夫子这边!” 听着这话,范增不由的就是一愣,而后猛地回过神,看着刘季的目光之中闪着激动,这是遇到同道中人了啊。 “这么说来,刘小兄弟也是被大秦新制坑害之人?” “嗯!” 刘季笑着点了点头,突然那他发觉这范增也是一个会说话的人,明明是自己条件不够,他却是说成自己被坑害,这说话,很对味啊! 而范增顿时更加激动了,上前一步,抓着刘季的手就摇了起来,很是激动。 “真没想到天下之大,距离这么远,刘季兄弟居然能来此与我相识,当真是缘分啊!” 顿时,场中的气氛变得热烈起来。 两人都是会说话的主,场中的气氛眨眼间就变得热烈起来,明明只有四个人的局,却愣是像几百人一般。 四人更是交谈甚欢,不一会,就是哥哥弟弟的叫了起来,显得极为亲密。 片刻之后,氛围稍稍缓和,范增的神色也是微微一定,而后便凑到刘季面前,眼睛眨了眨,心中有些话想说但又有些不敢。 说实在的,虽然和刘季想交时间很短,但他却是敏锐的觉得,这刘季是个人才。 不但说话好听,还极为的体贴人,这一见面,他顿时就有种忘年交的感觉,这样的人,最是能一起谋大事的人。 但他又有些不敢说。 愣了半晌,终于是整理好了情绪,当即就要开口。 正此时,樊哙的声音却是响了起来,而说出的话语,却是让几人齐齐一愣,有些摸不着头脑。 “范夫子,又来了一个蹭饭的!” “嗯?” 三人齐齐一愣,目光也是瞬间转向了樊哙,随后便看着樊哙的目光正死死的盯着大门的方向,顿时,三人的目光就向着门口望去。 而后一个一身儒衫,头插木簪,脸上带笑的少年出现在眼前,对着四人就是盈盈一礼。 “在下陈平,路过此地,尚未饱腹,不知诸位可有干粮借食。” “大恩大德,铭记于心,日后必有报答!”
蔡万睿
江州。 巴郡太守张义之正站在城墙之上,向着远方极目远眺,这是他现在唯一能够消遣的方式了。 而且,他也不知道,自己还能站在这里远眺几次。 距离江州主动封城,和外界断绝联系已经七八天的时间了,这七八天里,他亲眼见证了天花病毒的恐怖之处。 短短的七八天时间里,汇集江州城的几十万城民,已经有三成之多感染,尽管他极力派出兵卒将他们隔离在城东区域。 但依旧避免不了天花的感染之势。 而且,那些感染之人,有些在短短的几天时间便已经死亡,死状凄惨恐怖,光是承受不了这般恐怖的百姓而发疯扰乱民心军心之人,他已经斩了近千人,方才将哗变之势压了下去。 而之后的发展也是出乎了他的预料,原本他最担心的粮草问题,此刻却是已经不是问题了,因为那些感染了天花之人,已经没了活下去的希望,对于吃饱他们也没有了兴趣。 而由此等情绪影响,城内隔离区之外之人的食欲也是大幅下降,粮食反倒变成了无用之物。 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如此情形! 不得已,他就只能将粮食,运到城墙,投给城墙之外之人,而后,便让他们离开。 至少,他们还有活下去的希望。 至于他自己,早已经做好了和江州城共存亡,毕竟,就算是自己活下来,面临的也是陛下斩首的旨意,不如共存亡,说不定还能留下些美名。 “大人,城东又发生暴乱了!” 一名身穿铠甲,甲士模样的军士拱手对着张义之禀告。 “斩了吧!” 张义之语气平淡,放做之前,他可能还会犹豫,但见多了,自然也就没有了开始的不忍。 他知道,这些人不除,江州城必然从内而破! 那他极力想将疫情压在江州城的想法便要落空,到时候,这疫病便要传遍大秦,那样他那里还有美名,怕是被钉在大秦的耻辱柱上。 “诺!” 将领也是丝毫不犹豫,应了一声,对着身后的亲卫挥了挥手,亲卫便急匆匆的下了城墙。 而当周边的人走的干净之后,将领脸上的冷色,却是瞬间变成了忧愁。 “张大人,你说,朝廷会派出增援前来吗?”将领扶着城墙,望向远处的官道,喃喃出声。 张义之眉头挑了挑,而后叹了口气,他自然知道朝廷会派人来,而且还是七公子,但他知道七公子绝对不会进来。 因为,他已经将巴夫人及巴夫人麾下存活之人放了出去,作为交换,巴夫人集合人手堵住所有想往其他郡逃窜之人,并且拦住七公子,不能让其进入。 毕竟,疫病的恐怖,他亲眼所见! 朝廷的重视和恩情,他受了,但让七公子送死之事,他做不出来。 他也是寒门出身,能做到此等位置,也是经过多年打拼,依靠不折不扣的实力上来的,他知晓寒门之苦。 所以,对学府之事,知道的甚是清楚,也极为看重。 而提出学府之事的人,乃是七公子,他也知道七公子此举,断然是触动了权贵之利益,必然恨不得除七公子于后快! 他不敢想象七公子若是死亡,这大秦会发生什么变动,学府还有没有可能存在? 他不敢赌,所以他采用了自认为最好的方法。 封城,隔绝疫情扩散,以及,拦住想要支援的七公子。 至于会产生什么后果,他并不在意,只要能让学府成功立世,让天下寒门子弟有了晋升之途,自己一条命又如何? 这江州几十万本就不可能活下来的百姓之命又如何? 但这些想法,他自然没有告诉眼前这个将领,毕竟,民心动摇不可怕,只要自己手中有利剑,但要是利剑也动摇了,那他的谋划可就要功亏一篑。 而现在,明显是这将领,产生了些许怀疑之心。 不过,也没有出乎他的预料,毕竟自己打哈哈的次数已经太多了,是个正常人,都会怀疑。 但他也没有丝毫慌乱,当即将心中早就打好的腹稿吐了出来。 “王将军,你这莫不是怀疑老夫诓骗你不成,你觉得老夫是那种之人吗?” 被称为王将军的将领,听见这话,不由的怔了怔,而后忍不住的出声反驳:“张太守,若是之前,你说这话,我断然相信不移,毕竟,巴郡百姓谁不知道你是一个一言九鼎之人!” “但现在……”说到这王将军顿了顿,目光瞥了眼张义之:“此话,你已经说了好几遍,就算再相信你之人,此刻也是无法相信了!” “张大人,你不妨和我等说说实话如何?” 听着这质问般的话语,张义之却是没有丝毫的慌乱,轻轻抚了把胡须,而后笑道。 “王将军倒是心直口快之人,哈哈,不愧是军中之将!” 张义之不痛不痒的抬举了一句,但回应他的却是王将军的一声冷哼,他他也不气恼,接着笑道。 “原本老夫还打算给王将军一个惊喜,但现在王将军问起,老夫却是不得不说了,毕竟,王将军也是有脸面之人,再这般之说,未免有些不识抬举!” 张义之说的平淡,王将军的眼睛却是猛地瞪圆:“惊喜?” 看着王将军这般模样,张义之忍不住又是笑了起来,大头兵就是好糊弄,三言两语,就骗过去了。 “嘿嘿,那是当然,其实在几天前,老夫便已经收到边界的巴夫人传信,据他而言,七公子之增援已经到了巴汉两郡的边界,只需在边界修养片刻,将粮食给边界百姓分发之后,便会直奔江州而来!” “只不过,七公子带着万石粮食,自然会有些迟缓!” 这话,张义之完全是一半真一半假,但他相信王将军会信,因为,他们现在需要的不是粮食,而是活的希望。 而七公子,就代表的是希望。 至于这个谎言能支撑多久,他已经不在乎了。 只要七公子不来,王将军就算知晓内情又如何,到时候,城东暴乱无人压制,天花必然大肆蔓延,而城门他已经秘密安排城外的巴夫人之人动了手脚,他们必然无法从内打开。 到时候,只是同归于尽罢了。 之所以他一直没有戳穿,原因则是他其实心中也有一点希望,希望能有人横空出世治疗天花。 而听着张义之这话的王将军,没有出乎张义之的预料,眼睛陡然亮了起来,脸上满是压制不住的笑意,顺手拍了拍张义之的肩膀,笑道。 “张大人,你怎么不早说,害的我们兄弟担心不已!” “这不是给你一个惊喜吗?” 张义之也是抚着胡须哈哈笑了起来。 正此时,远处的官道之上,却是出现了一支军队,只是这支军队很是奇怪,全体上下,皆是蒙着面巾,长袖长裤,手上更是戴着手套。 要知道,这是八月的天气。 但这支军队,却是没有丝毫要摘下的意思,哪怕是大汗淋漓。 张义之与王将军不由的愣了一下,而当看见军队上方飘扬的旗帜,两人皆是齐齐一愣。 下一秒,王将军顿时喜上眉梢,更是激动的控制不住的跳了起来。 而张义之脸色瞬间灰败,心中满是不敢置信。 七公子……怎么会来? 巴夫人……你到底干了什么?
刘雅雯
最近的草原,和以往相比,显得和谐很多。 而在工地干活的牧民们,干活的手脚也是比以前麻利许多,纺织厂的进度也是在迅速往前推进。 一切都显得欣欣向荣。 这一切的缘由,有很多种的原因,但是和赢烨的三天两头往纳尔穆家的新帐篷跑脱不了干系。 在纳尔穆那天的宣扬之下,纳尔穆母亲即将站起来的消息,已经传遍了部落的每一个角落,由于纳尔穆母亲的疾病是人尽皆知,再有天狼神惩罚的加成。 让所有人对这件事都格外的关注。 现在,基本上每天都有没事干的妇人聚集在纳尔穆的帐篷前,见证奇迹。 而在第十五天纳尔穆母亲自己走出帐篷的时侯,顿时如同一枚重磅炸弹在部落之中炸开,全部落的人皆是被这一幕震撼到了。 谁能想到,瘫倒在床多年的人,居然能变成正常人,这简直突破了他们的认知。 顿时,一个个看着赢烨的目光也是变了,只感觉像是在看神仙一般。 甚至有的人都直接跪了下去,叩拜起来。 毕竟,这可是天狼神的惩罚,能破解天狼神惩罚的人,也就只有神了。 在有心人的推动下,这个说法很快就弥漫了整个草原,几乎是人尽皆知。 对此,赢烨也没有过多的解释,尽管这和自己当初定下的目光有些差别,但只要能达到最终目的就好,不管其过程是什么。 只不过,医馆还是在城里设立了起来,有病治病,赢烨可不想把自己的这一手好牌打的稀烂。 而有着赢烨的招牌在此,上门的牧民们也是络绎不绝,或多或少,还是诊察出了不少人身上的毛病,简单的就叮嘱一下改正方法,严重的就开药治疗,当然,这个时侯自然不能收钱。 而也经过这次之事,赢烨才算是真正知道,这些匈奴人对于信仰有多么的坚定。 这些匈奴人直接将自己说的所有话语,都是一字一句严苛的执行了下去,比如有些腰部有损伤的人,说怎么睡那就真的怎么睡,说用什么手法按摩就真的用什么手法按摩。 而那些喝药的人,也是严格遵守,没有半点折扣。 这么下来,这治病的效率,那是立竿见影,而赢烨的神医名头也是越来越稳,声望也是越来越高涨。 有的有手艺的人,更是直接给赢烨雕出了一个雕像,香火就直接供起来了。 每天还有不少人去参拜! 至于之前的天狼神雕像,早就被人劈了柴烧火了,那个神对自己真的有好处,这些匈奴人也不傻,能分辨的出来 听到这个消息,赢烨都懵了,这他么是盼着自己嗝屁吗? 但听到系统中传来的国运上升的声音后,赢烨果断绝了制止的心思,为了大秦国运,为了大秦的未来,自己被祭拜就被祭拜吧,有啥! 再者这奖励不香吗? 刚好就是自己需要的化妆品制作手册,这可是既能赚钱,又能解决特种部队化妆问题的神器啊。 这样的好事,就应该多来一些! 最好是源源不绝的那种最好! 今日,赢烨又是在医馆之中坐了整整一天,在下午的时侯,方才将最后一个千恩万谢的牧人送走。 刚端起茶水抿了一口,就见韩信突然出现在眼前,跟着就是将一个信封递给了赢烨。 “公子,王翦将军来信了!” “嗯?” 赢烨微微一愣,王翦老将军的信?月氏打下来了? 这么快吗? 随后放下茶杯接过,撕开信封,打开看了起来。 只是目光一扫,顿时就微微愣了一下,眼睛也是睁大了几分,半晌之后,待读完最后一个字,赢烨不由笑了起来。 韩信顿时满脸好奇,公子笑什么? 赢烨见状,顿时知道韩信这个家伙赖在这不走,就是想看看王翦有多大的战果,他可眼馋的紧。 随后便将信件递了过去,韩信也不含糊,接过信就看了起来。 片刻之后,一声大笑就从韩信的喉咙中迸发出来,嘴巴张的老大,甚至都能看见扁挑体,身子更是前仰后合。 手掌更是不断的拍着桌案,若不是桌子质量够结实,怕是已经被拍倒了。 “公……公子,这王翦老将军,也……太悲催了吧,想去立功……结果……结果人家投降了……哈哈哈哈!” “笑死我了!” “看来,这将是王翦老将军,一生最……最……憋屈的一战了吧!” “哎呦,不行……我肚子笑的抽了……哈哈哈……” 看着韩信这般模样,赢烨也是忍不住的笑了出来,王翦当初将韩信以及主动提出干月氏的目的是啥,赢烨等人岂会不知,只是没有戳穿罢了。 毕竟,老将军也是要面的! 但谁能想到,这气势汹汹的去了,还有迫击炮助阵,结果……结果,人家投降了,还是不费一兵一卒。 这对于想要去立功的王翦来说,岂会不憋屈? 岂会不悲催? 这是个将军,都要憋屈死了啊! 许久,医馆之中的笑声才是渐渐停了下来,韩信挣扎着从地上起身,只是动作却很是小心,刚才笑得太开心,肚子抽筋了,到现在还抽的疼。 赢烨也是收了脸上的笑意,变得神色郑重起来,笑归笑,闹归闹,事情还是要处理的。 王翦这信可不单单是汇报军情,让他们嘲笑的,而是让他们定下解决之策。 毕竟,这件事,不管从那个方面看,都不是那么的好解决的。 也许王翦传信过来,是想解决康林的问题,但也赢烨的眼中,却不是康林的问题,而是整个月氏的问题。 人口,对于一个国家有多重要,这毋庸置疑! 当时对于这片草原的问题,赢烨就头疼过,没想到,草原的坎算是在心中刚刚过去,月氏的问题却是再次出现了。 这次月氏更绝,直接把人基本都全卷走了,一个国家,却只有两万人,这在赢烨眼中,甚至说一点胃口都提不起来。 毕竟,人太少了,可用的人也太少了! 但月氏之国,却不能放弃,不但不能放弃,还要大力发展。 只因为,太重要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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