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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欢岳
听着卓王孙答应。 高钧林心头顿时长长出了口气,但心中却还是有些不悦,什么叫做不可随性而为? 这么大的事,就这般轻松揭过了? 心中喃喃,但脸上的神色却是瞬间郑重起来,全身心投入竞拍之中,只等卓王孙出声,便一口拿下。 卓王孙也没有丝毫的拖沓,顺手取下凤凰身上的麻布,将其完美呈现在众人眼前后,淡淡出声。 “一只鸟,五十斤!” 又是五十斤? 下方众人又是一怔,脸上满是震撼之色,同时心中暗骂,就不能好好说话吗? 什么叫做五十斤? 这个凤凰塑像,虽然没有马踏飞燕那般极致的匠作之术,但其上的羽毛皆是纤毫毕现,也是难得的一物,怎么说千金没有半点问题吧。 结果,现在又是五十斤! 这东西有这般不堪吗? 同样疑惑的还有吕雉吕素等人。 “殿下,为何此物要定价五十贯呢?我看此物的制作应当比香水要困难多了吧!” 吕素一边啃着鸡腿,一边满脸好奇的出声。 同时,也是将正在品鉴香水的众女目光吸引了过来,一个个也是盯着赢烨,满脸的不解,他们的认知和吕素相差无几,只是没人敢问罢了。 赢烨见状,笑着揉了揉吕素的脑袋:“因为此物价值就只值五十斤!” “什么?” 众女皆是一惊,惊呼出声,待看见赢烨竖在嘴上的手指,赶忙将声音压了下去。 “殿下,你说什么?” 吕素鸡腿也不吃了,张大嘴巴再次出声。 赢烨笑了笑,没有给众人解释什么叫做倒模,什么叫做烧玻璃,毕竟,那太复杂了。 “你们不用管缘由,只要知道我没有骗你们罢了,其目的,则是让他们吃一个哑巴亏罢了!” 此话一出,众女更是摸不着头脑,刚想质问出声,场中却是响起高钧林清脆的喝声。 “两千斤!” 什么叫做一言镇四方,高钧林此刻便是! 当他把这句话落下之时,场中骤然陷入一种诡异的寂静,所有人的目光皆是投向了高钧林所在的包间,不住的吞咽唾沫。 两千斤,这他么可真有钱啊。 而高钧林的目光则是死死盯着卓王孙,他此刻最希望的就是卓王孙能敲下那个锤子。 然而,卓王孙的动作没有等来,却是等来喊价的声音。 “四百头牛!” 声音一出,在场众人脑袋又是一木,四百头牛,这他么好大的手笔,换算下来,就是四千斤铜啊! 舒舒服服躺在锦塌之上的嬴政,嘴角也是微微抽搐了几下,四百头牛,这可是好大的一笔收入。 大秦的牛可是从来都没有够用过,虽然曲辕犁缓解了一部分的种田压力,但牛还是缺少,只有有了更多的牛,牛才不会成为公用。 最主要的是,这是无本买卖啊! 而在一旁的胡亥却是察觉到事情的不对劲,想要起身出去,却是被嬴政的目光压了下去。 赢烨之前说过,自己今晚的任务就是收钱,以及控制住胡亥,不要让他乱跑。 不然,国库的烂摊子,赢烨可是不会管的。 当时听见这话,他很想发怒,甚至痛揍赢烨一顿,这还是自己称皇之后第一次被人威胁,而且还是自己儿子。 但最后却是无奈的点头应下,没法,一分钱难倒英雄汉。 自己是皇帝又如何,没钱是硬伤啊! 同时间,高钧林也是找到了声音来源,因为这本就很好找,能用牛来喊价的人,也就只有匈奴和东胡了。 他的目光正要向东胡方向望去时,却是看见呼衍朔正站在栏杆后,对着自己拱手露着笑脸。 “哈哈哈,高兄,还望莫怪,此物,我也是喜欢的紧啊,回去献给单于,也是一喜,还望高兄高抬贵手啊!” 顿时,高钧林只感觉自己肺都炸了,前有朝堂之事,临时反水,坑害自己面对秦皇,不敢多说一句赔偿之言,害自己到了如此地步。 现在更是夺自己之好,这是要干嘛…… 想翻脸? 混账! 心中无数咒骂,但高钧林还是稳了稳心神,他知道,此刻要是在这里失仪,那就是在丢高句丽的脸。 深深连续呼了好几口气后,方才回过神,睁开眼时,脸色重新恢复了淡然,只不过却是没有看呼衍朔那张欠揍的脸,声音低沉。 “五千斤!” 话语落下,场中一片哗然,皆是睁大了眼睛,死死盯着高钧林。 然而,还没持续片刻,呼衍朔讨厌的声音再次响起:“六百头!” 众人目光再转,望向呼衍朔,眼中满是不可置信。 大秦的商贾到此刻,还是没能适应这一掷千金的豪迈,但却无人敢出声加价,毕竟,那一加价都是他们一年的收入,那能比的起。 最终,这只凤凰的归属还是落在了呼衍朔的手中,六千斤的价格,完全不是高钧林能够承受的起的。 而且,到最后,高钧林也是清醒了过来,大秦这次的拍卖,定然不会只有这一种,为何不在后面拍,非要和呼衍朔置气。 这些物件,哪一个拿回去不会引起轰动,至于非要争这一个? 心念通达,凤凰雕像也是放的痛快无比,而当看见呼衍朔以六百头牛的高价拿下凤凰像时微微变化的神色,高钧林顿时感觉自己更痛快了。 原来还有这种坑人的手法,他感觉自己找到了拍卖的新玩法。 当然,其中最开心的便是赢烨等人了,一个个皆是控制不住的在包间之中小声笑了起来。 六百头牛,一个玻璃制品,这价格也是没谁了。 这要是记载在史册之中,让后世的考古学家看见,不得笑掉了大牙,一个简单的玻璃,居然能卖到如此之价。 卓王孙的动作并没有停止,对着内侍招了招手,便有盒子再次送了上来,只是这次却不是一个盒子,而是两个。 在众人纳闷之时,盒子便已经打开,而后露出其中两个玻璃雕塑。 当其真容完全展露之时,坐在包间的呼衍朔以及炎和大巫,皆是瞪大了眼睛,直勾勾的盯着下方。 眼珠子一转不转,像是被定身了一般。 只是眼中却是活跃异常,一股浓郁的贪婪在眼中酝酿。
林宜霞
赢烨面无表情的看着下方单方面的屠杀场面。 一边听着众人嘴中的绝无反意的辩解之词,一边听着脑海中国运提升,以及奖励的提示音,脸上冷笑更甚。 一旁的扶苏,已经几次想要出声劝阻,都被他冰冷的眼神给压了下去。 正此时,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,伴随的还有信使的急声呼喝。 “陛下急令,前方等人速速让开!” 信使是多年老信使,这种场面也见得多,日积月累下,练得一个大嗓门,穿透力极强,直接在市集上回荡开来。 不可避免的就钻进了那些正引颈屠戮的勋贵耳中,顿时一个个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般的向着赢烨呼喊。 “七公子,秦皇必然是命放过我等,你还不快快住手!要是擅自违了秦皇之命,将来你也不得好死!” “没错,快快住手!” “秦皇之命,断不可违……” 众人说话间,那信使突破人群,到了赢烨面前,快速下马,跪倒在地,双手递上一个木盒。 “烨公子,此乃陛下亲笔密旨,责令您亲启!” 然而,对于双方的声音,赢烨却像都是没有听到一般,看都没有看一眼,而没有听到命令的罗网众人,自然坚定的执行着屠杀的命令。 一旁的扶苏见这模样,顿时忍不住提醒。 “七弟,父皇密旨!” 然而,赢烨依旧一动不动,像是聋了一般。 直到最后一声闷哼消失,真刚跪地复命之时,赢烨才从满头冷汗的信使手中接过。 信使也不是傻子,这般杀戮场景,再加上赢烨的举动,就知道自己来的绝对不是时侯,只要信中的内容不合赢烨此刻做的事,或者赢烨做的事,不合陛下心意,自己这小命必然没了。 顿时,他觉得自己好难! 这两个选择,一个是来早,一个是来晚,但凡自己早一点,或者晚一点,就没多大事,顶多就是责罚一番。 而自己,却恰好来了个不早不晚,夹在中间。 这不是自作孽吗? 现在,他唯一的希望,就是信的内容,能合两人心意了? 信写的并不长,而且其中写的事情刚好和此刻的事情重合,所以赢烨看的很快。 只是一会,便放下了信件,瞥了了一眼满头冷汗的信使,便将目光转向扶苏,笑着将信件递了过去。 “大哥,信在这,你也看看吧!” 看着满脸笑意的赢烨,扶苏心头不由一颤,说实话,现在他对赢烨的笑容已经产生了阴影。 每次他笑,必然要死人! 而这次…… “七弟,这信乃是父皇责令你看,大哥,不敢染指!” 扶苏摆了摆手,赶忙拒绝,尽管他也很好奇,但危机感让他选择放弃。 然而,赢烨却是不管不顾,直接将信塞进他的手里,他知道,靠自己改变扶苏的想法,还是比较困难的。 但嬴政不一样。 由赵高假传嬴政的一张圣旨,就能让手握几十万军马的扶苏自杀的事件来看,扶苏对嬴政的忠心是绝对的,那嬴政绝对是改变扶苏想法的最好办法。 现在,这张密旨,给扶苏看,必然能起不小的作用。 将信塞给扶苏,赢烨转身就走,事情已了,就没有必要待着。 在经过信使身边时,赢烨轻轻拍了拍信使肩膀,笑道。 “一路劳顿辛苦,赏金一溢,记得去府中领!” 话音落下,信使身子一震,有点不敢相信,下一瞬,赶忙拱手拜谢。 刚才赢烨看他的哪一眼,他都感觉身体中的血液凝固,以为自己马上就要死了,直到此刻峰回路转,才感觉自己又活过来了。 相对于那赏钱,他更庆幸自己逃过一劫。 看着赢烨远去的背影,扶苏神色复杂的展开锦帛,目光扫了上去。 只看第一行字,他就呆住了。 “除六国勋贵之事,此机难得,你尽可放手施为,至于赵国故地,章邯懈怠尚久,该动一动了,我也想先去邯郸看看!” 这…… 扶苏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字眼,甚至还擦了擦眼睛。 然而,当锦帛上的字眼依旧时,他彻底懵了。 父皇……居然同意了! 而且还是放手施为,这……这…… 他就不怕六国故地起兵乱吗? 但当看见最后几个字时,他沉默了,他岂会看不懂这几个字的意思,邯郸,不就是赵国故地! 章邯要动一动,这是……要去料理赵国后事去了。 无声无息间,父皇和七弟,就达成了一个清洗六国勋贵的默契。 而自己等人,却还在全力劝阻…… 不由得,扶苏感觉自己有点累,不由的深深叹了口气,难道自己选择的路是错的吗? 思虑良久,没想出个所以然,摇了摇头,将乱成一团的想法抛出脑海,目光再次投向手中信件。 “朝中清洗之事,亦放手施为,但要明辨是非,若有冤假错案,回来必不饶你!” “至于收拢墨家之事,朕不支持不反对,你自己把握尺度,但,要深知大秦以法立国!” “另外,对你兄长客气一点,他是你的兄长,长幼之分谨记于心,不可乱为!” “还有,朝中官员之事,你不可触碰,一切待朕出巡归来后,再做定夺!切记,切记,切记!” “最后,等朕回来,自个禁闭半年,胆敢教朕做事,反了你了!” 最后一句话,扶苏果断无视,他很能克制自己的好奇心,不管两人发生了什么,他一点也不想知道。 但前面的话,却是让扶苏陷入沉思良久。 除过官员之事以及长幼之事,其他的事情,基本上都是让赢烨放手施为。 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见父皇这般放权。 之前他监国时,可是掣肘甚多,两相对比,巨大落差在心中浮现,眼中不受控制的露出羡慕之色。 从这一封信,他就能看出父皇对赢烨的喜爱和看重。 这可是他从未体会到的待遇! 定了定神,将沉进羡慕的心思拔了出来,他的目光再次投向信件,想起嬴政走之前叮嘱的辅佐话语,心中一个想法成型。 “七弟,既然父皇都这般说了,那大哥岂能再为你添乱
谢仕荣
听着这话,看着赢烨的神色,田光嘴角咧了咧。 淡定,我倒要看看你能淡定多久,等我农家之策说出,迟早惊掉你的下巴。 “咳咳,我农家之策,便是定时除草驱虫,并且日日爱护保养,及时松土……” “等等!” 刚听了两句,赢烨就有些听不下去了,这不是放屁吗?天下农户,谁家不是这般之作的,还用你在这重新叙述一遍。 “田首领,莫非,这就是你农家自认大秦第一的底气所在?” 田光咧了咧嘴,嘿嘿笑道:“自然不是!” “那是为何?” 自然是为了让你知道我农家的与众不同,让你知晓我农家有何资本。 心中腹诽一句,脸上却是神色如常:“我农家之底气,则是在与我农家经过潜行钻研之后,发现几味草药,若以一个比例配对,便可达到灭虫除害之效,且对粮食并无丝毫影响!” 听着这话,赢烨顿时明白了,但却没有多少情绪波动,这玩意说白了就是农药。 在后世更是正常不过! 但放在现在来看,这农家确实是有傲人的资本,毕竟,其他人耕种桑农,皆是人力除虫,那耕种的土地自然而然就没有多大,毕竟没有那么大的精力,也忙不过来,除不干净,减产乃是常事。 但有了农药,除虫之事就无需多少精力,便能多种些土地,同时,减产之事就会大大减少,粮食自然也就更多。 难怪农家也能在诸子百家值之中占据一席之地,其也是有其拿手之事。 赢烨一脸平淡的思索,而见这一幕的田光却是神色一凌,微微有些愠怒,对于赢烨的表现他很是不满。 任何学说,皆有独到之处,在发现自己不如人时,便要礼貌给出赞赏以及敬意。 此礼不管放在何地,皆是如此。 而赢烨此刻却是摆出这番姿态却是为何,难不成还有比自己更好的增产之法不成? “烨公子,不知你这般形色,可是心中有比老夫更好的增产之法不成,还望能够指教一番,让我农家学习一番!” 这话田光说的客气,但在场众人都能听出刁难之意,你农家乃是大秦第一农桑之学说,却问别人有没有更好的增产之法,这不是刁难是什么? 但却没有人出声帮忙辩解,开脱。 他们看赢烨不爽很久了,能看到赢烨吃瘪,倒也是件妙事! 而被田光话语惊醒的赢烨也是察觉到众人有些异样的情绪,但只是笑了笑,没有太过在意。 想看自己吃瘪,那可得等八辈子才行。 随即对着田光拱了拱手笑道:“指教不敢当,只是有个理念阐述和增产方法罢了!” “愿闻其详!” 田光当即摆出虚心受教之色,但目光却是不安分。 赢烨无动于衷,神色淡然道:“以我之见,粮食之物,其实和人一样,其不但需要关爱呵护,添衣减衣,喝水饮酒,其还需吃饭,补充体力,这样,方才能茁壮成长!” 一言概括,众人却是听的有些懵,唯有田光微微有些回过神,知晓赢烨是在将粮食与人做对比。 同时也套进种粮之事中,顿时恍然。 “烨公子之言,是种粮之时,不但需要给粮食浇水,还要为其喂食不成?” “嗯!” 赢烨轻轻点头,看着明白过来的田光道:“其实,这名词应当叫做施肥。” “施肥?” 田光喃喃一声,将这名词记在心中。 赢烨语气未停,接着道:“天下万物,皆是向阳而生,粮食更是如此,但其却不似人或者兔子熊一般,有着思想,能自己知道寻找食物,从而生长,存活!” “所以,它只能从土地汲取地力,使自己生长,但土地之力乃是有限的,往往不能满足粮食生产,并且,每隔几年,便会出现粮食产量巨减之情形,那便是土地之力不足而产生的反应!” “所以,在平日耕种之时,我们便要为其施肥,既是让粮食茁长生长,更是为土地补充肥力,以防来年粮食产量巨减之情形!” 赢烨的话说的很慢一字一顿,清晰的在院落之中回响,所有人皆是陷入沉思。 而田光此刻也如同众人一般低头思索,他虽然不知赢烨这些道理从那得知,也不知是否正确,但他隐隐感觉,这话,好像是正确的! 毕竟,赢烨所说的每年粮食产量巨减之情形,他已经遇到过好几次,而且每次的间隔都是几年。 当时,他还以为是触怒了神明,还烧香祭拜,现在听这么一说,却是感觉正确无比。 “那……不知公子口中之言的肥为何物?” 不由得,田光脱口而出,询问起来,下一秒瞬间察觉自己好像有些不对劲,连忙住嘴,但却是晚了。 赢烨对此也是没有在意,他在意的是自己话说出去,上一秒还求教的田光,下一秒怕是要翻脸。 结果现实印证了他的猜测。 “此肥,便是为人畜粪尿,在其生长之时,定期浇灌便可……” “什么?” 赢烨话语刚落,原本还一脸尴尬求教之色的田光顿时怒道,眼睛直直的盯着赢烨,仿佛要将赢烨吃了一般。 “公子,你……可是说笑?” “你可知,人畜粪尿,乃是污秽之物,其物怎可用以浇灌粮食,污我等之口!” 听着再次几乎熟悉的语言,赢烨没有心情再来一次解释,也没有心情再来一场赌约,那玩意简直浪费时间。 跟蒙毅赌,那是自己人,而且蒙毅已经绕着试验田裸奔三圈了,上个月更是全军笑柄。 但跟农家,凭什么? 当即摆了摆手,神色淡然:“你若接受,便听之而行,若是不信,尽可无视!” 看着赢烨一副不愿搭理你的神色,田光刚刚升起的怒火,陡然一滞,而后消散的干干净净。 一个巴掌拍不响,他想质问,人家不接招,他能如何? 而经过这个插曲,他突然回过神来,脑袋也是瞬间清醒。 这……好像不对,应该是我考核他,他向我求教才对。 怎……怎么……成了我求教他了? 当即调整过来,目光直勾勾的盯着赢烨,语气也是变得郑重无比。 “烨公子,刚刚我们探讨半天,以我之见,我们好像并未探讨到任何实质问题之上,而是你在给我宣扬你的农家,并且还都是毫无依据之策!” “这样的探讨,如何分其胜负?” 听着这话,赢烨轻抬眼皮,目光扫了眼田光。 “那依你之见,想如何探讨?” “我们既然不妨探讨点切实之物如何?” 田光咧了咧嘴嘿嘿一笑。
郑俊成
随着第一声炮响炸开,战争再次拉开了序幕。 虽然是决战,但是这场战争却是打的极其的不精彩,毕竟,满草原追击逃窜的匈奴人有什么好玩的。 在三连发覆盖兰哈大营之后,兰哈大营原本就不是很稳定的局面彻底崩溃。 双方还没有接触,大营之中的所有匈奴人就开始四散奔逃。 原本准备接触来一场硬战的大秦将士蒙了,只能将整齐的军阵分割成一个个小的军阵,各自捞取功劳。 这个时侯,那就是各凭本事! 而当大军推进到兰哈军阵之中时,众人也才是真正知道为何在炮弹落下之后,大军还未到近前,兰哈大营便破了。 只因为其中有一枚炮弹,刚好落在兰哈大帐中间,眨眼的时间,就被炸的四分五裂。 而兰哈也是被这一枚炮弹直接炸死。 得知这一消息,赫拉满脸的不高兴,毕竟,说好了要手刃兰哈,但炮弹却是直接将其带走。 最后的结果,也没有什么悬念。 在第一个匈奴人逃跑的时侯,就已经注定了结果,毕竟,跑第一次就有第二次。 大秦全面获胜,只是最后的决战,却是让王翦所率领的大秦军卒都不满意。 腿都要跑断了,但军功却没有多少。 而最开心的赫然就是李信的部队了,在之前只有他们的时侯,他们是被困在山上的。 但当大秦援军来了之后,他们的位置,恰好就在匈奴大营的后方。 在大秦全面进攻的时侯,李信果断下了进攻之令,直接来了一手前后夹击。 更是将一支庞大的逃窜队伍拦截,狠狠的揍了一顿,只是结果却不是很理想,小兵杀了不少,但是领头之人却是逃了! 当时间到下午的时侯,战场之上才算是彻底平静下来。 而李信也是带着李林到了赢烨面前。 “见过公子,多谢公子救命之恩!” 两人皆是拱手行礼,脸上满是庄重以及肃穆。 兄弟之间的事情他们掺和不了,胡亥也许不领赢烨的情,但他们却不能跟胡亥一样。 不管是改装马车,改装雪橇,还是急行军,这其中都是透露着公子对他们的关心,以及对他们处境的担忧。 这样的事情,也就只有七公子做到了吧! 看着两人这般,赢烨笑了笑,而后将两人扶起:“两位将军不必如此,只是奉命行事罢了,再者,你们也是大秦之栋梁,大秦可不能没有你们!” 听着这话,两人也是心中一阵触动,看看,明明都是陛下的儿子,差别咋就这么大。 想想胡亥的嚣张跋扈,再看看七公子的以礼待人,这就是差别! 难怪七公子能持天子剑,这不是没有理由的。 两人思绪翻涌,赢烨却是转移了话题,战争结果与否,已经不重要了,也没有继续放在心上的必要。 “胡亥如何?” 听着赢烨这话,两人不由一愣,而后齐齐怔了下,神色也是变得有些窘迫。 虽说赢烨和胡亥互相势不两立,但是这到底还是皇子,是兄弟,而自己两人却是将人家绑了,这多少有些说不过去啊。 而看着两人这般神色的赢烨却是愣了,这……啥意思? 出事了? 这……不会这么坑我吧,自己完美到达,完美战争,结果到这最后一步出事了! 这……不是扯吗? 当即忙问道:“难道出事了?” 看着赢烨这般急切的模样,李信心中更慌了,这是要完犊子了,但还是决定把这事说出去,毕竟,这事瞒不住。 只是先是小心翼翼的试探道:“公子,我说了,你能不怪我们吗?” “嗯?” 赢烨微微一愣,这啥意思。 但李信却是赶忙出声,不管赢烨的嗯是疑惑还是确定,反正都是嗯。 “公子,胡亥公子被我们绑着关在帐篷里了! ” “嗯?” 赢烨愣住,这……啥意思,绑着关住了? 看着赢烨神色再度变化李信连忙解释道:“启禀公子,这并非我们之所愿,只是胡亥公子,老想着调兵突围,而那时公子你的飞鸽传书已经抵达,但胡亥公子不听,非要突围!” “百般劝说无果之下,只能将其捆绑,暂时控制,但其并未有其他损伤!” 听着李信全篇话语,赢烨明白了原委。 这不就是被害妄想症! 并且,还是极其严重的那种…… 但同时长长的出了口气,只要胡亥没其他事便可,至于被绑的事,他懒得追究,放做自己,那种情况自己也要绑。 毕竟,那可是动摇军心之罪! 放做其他人,早就被杀头了,而胡亥还能活蹦乱跳,则是得益于他的身份,李信又是戴罪立功,自然不敢肆意妄为。 “既如此,那便由你们派人将其送回咸阳吧!” 赢烨果断对两人下了命令,原本他还想跟胡亥见一面,看看其有没有什么损伤,需不需要七哥的安抚。 现在看来,自己就是他的梦魇,至少在这里就是这般。 自己见他说不定会把他吓到,与其如此,还不如不见,让他赶紧回去接受嬴政爱的关怀才是正事。 听着这话,两人也是微微犹豫之后就答应了下来。 此刻,他们也是明白自己留在这,已经没有了什么意义。 打仗,仗已经打完,剩下的就是收尾,有二十万大军在这,哪里有他们插手的机会。 至于其他的事情,也都是七公子安排,更和他们没有丝毫的关系,呆在外面,粮草供应都是问题,不如尽快回去。 呆在这里,才是真正的麻烦。 而且,他也是看出了赢烨释放出来的善意。 比起平常回去,这次他们回去可是带着大胜的消息,身上也有军功,不说赏了,到时候处罚也能轻一点。 哪怕贬为庶民也比死了要好很多。 不多时,李信所率部众在清点完军功收获之后,簇拥着一辆马车,便马不停蹄的带着粮草浩浩荡荡的出了大营。 看着李信等人消失在天际边,赢烨转头看着安营扎寨的大军,在看了眼不远处告别回去的头曼等人,眼睛微微眯了起来。 接下来,就到了斗智斗勇的缓解了啊! 他可不信头曼会这般忍气吞声。 另外,月氏的账也要算算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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